如果你去各大城市的寫字樓,你總能看見西裝革履,洋裝加持的白領,他們光鮮亮麗,像驕傲的孔雀,吸引人的眼球。你看不到他們背后的一切,每個人看起來都是一樣的干凈漂亮。如果你認識我,你也會在這其中看到我,然而,我可能沒有他們這么干凈的身家背景。這樣想來,還是要多虧幾年前去了誠筑說幾個月的時間。
我長在山里,是寨子里人盡皆知的野孩子。有娘生沒爹教那種。我娘生下我就跑了,嫌家里窮,誰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,我也沒見過她。我爹在我很小的時候出門打工,然后就再也沒回來了,聽說是在外邊喝完酒犯了事,鬧出了人命,進去了。
我從小就是,人家的孩子都在爹媽懷里撒嬌要糖吃的時候,我就只會在泥地里打滾,回家以后被奶奶狠狠罵一頓,然后再去山上打些柴回來燒火煮粥吃。沒有米得時候跟著奶奶去米鋪子求點施舍,受受人家的白眼,聽聽人家的牢騷。后來湊合進了村子的*,再后來上到*我就不上了,開始出去打工,補貼家用。后來,我在外邊打工,比誰都賣命,比誰想著攢錢,可是,還沒等我真做出啥來,我就收到了奶奶的噩耗。
孤身一人,那幾天我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不吃不喝的想了很久。我到底要在這個城市里做什么?想著想著,我突然想要立足在這里。如果我什么都沒做出來,怎么對得起拉扯我長大的奶奶?如果我一直在這里做*層的工作,我要到什么時候才能不像我那個倒霉的爹一樣。
于是我拿著自己攢的不多的錢,坐車北上了。
重新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,我在一家餐館做了兩年的服務生,拿著勤勤懇懇攢下來的錢,我在網上開始找可以學技術的地方,我覺得,沒有技術,根本無法立足在任何一個城市。我在網上找了很多地方,也多多少少去聽了不少,后來去了誠筑說,學了Java。再后來我就去帝都找工作。最開始的時候是在北京租住在地下室。過著一個北漂能過的*層的生活,早起倒來倒去擠一個小時的地鐵,然后吃一個餅就直接做早午飯,晚上餓的受不住的時候啃半包方便面,然后靠喝水撐出飽腹感。
好在這樣的日子后來一點點有所改善,慢慢的生活有了起色,我也有了一些存款。再后來,我搬去了公司附近,租了一個一室,也算是有了一個自己的家,在這么一個大都市里,我有了自己的生活,有了可以立足的地方,還有了朋友,可以在閑時出門聊聊天喝個酒。逐漸融入了這個城市,有了自己的新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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